【随笔】与九月道个别
太阳像位爽朗的故人,将金光毫无保留地泼洒开来,从东边的天际线一直漫到西边的楼檐,执意要把暖意揉进每一寸空气里。透亮,又热忱。
太阳像位爽朗的故人,将金光毫无保留地泼洒开来,从东边的天际线一直漫到西边的楼檐,执意要把暖意揉进每一寸空气里。透亮,又热忱。
你走进哈尔滨那片旧厂房,玻璃展柜冰冷,人皮安静躺着,纹理一丝不乱,灯光下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质感,解说员嗓音发紧,跟你说这东西以前钉在日本军官的办公室墙上,像一件“装饰品”,你脑袋嗡地一下,怎么也想不明白,这皮肤之前还是个姑娘的,头发扎着鲜亮的红头绳,档案写得一点
1966年,我踏上四十五团第二子女学校的讲台,开启了一段镌刻在时光里的教育旅程。彼时的教师队伍,既有兵团农学院解散后投身团场的教育骨干,也有怀揣热血的上海支青,不同背景的教育者在此汇聚,共同点亮边疆教育的星火。